不过想到自己的儿子叫南不难似乎又没什么资格说人家。
兰巧七照常叫人准备好做这生意,毕竟她再怎么疑心,太子府她是不敢怠慢的。
兰巧七将自己的疑心说给了黄休听,黄休虽然也觉得这事不是很靠谱,可要是有希望总该试试。
他如今将兰巧七当亲妹妹看待,不想妹妹每天惦记着这事再弄出个好歹来。
黄休这些年生意上风生水起,人脉广,认识不少朝廷大员,所以打听起来也方便许多。
没几日的功夫还真的打听出来点东西,却没什么用。
倒不是人家有心瞒着,是即使是一品大员对这位定国将军的了解也是微乎其微。
首先这人就一直没在京城呆过,他又是太子身边的红人,整日两人在一军营里,跟那些文官自然不熟,而武官又多是其他几位皇子的属下,不说势不两立也不敢太亲近了。
反正这人是非常的神秘了,在说兵荒马乱的,很多人都带着秘密,所以也没人在意他到底的来历。
只知道如今人家是大将军就够了。
这样一来,兰巧七倒是越来越将这位大将军的事放在心上了,她知道自己也是太希望南听风还活着,有了点希望就无限的放大。
黄休知道她不死心,说:“听说太子给将军在京中找了一处好宅子,只是如今还没收拾好,他们都住在太子府,等着过些日子搬出去了,我就能找机会去拜见,到时候也就水落石出了。”
兰巧七一来高兴二来又想起这位将军的婚事,有点泄气,说:“要不是他也就罢了,要真的是,我也不想认这人了。”
黄休笑着安慰道:“你可别这么想,这些年多少人颠沛流离,若真是他,这么多年没再娶妻也算是有情有义了,再说又是太子的主意,他也不好推辞。要真是他,你们相见再商量。”
兰巧七点点头,觉得自己也是想的有点多,还不知道是不是呢,怎么就开始吃醋了。
她将南听风的牌位收了起来,日夜盼着有机会见到那位大将军。
没想到她来没等到机会,那太子府的婆子就又来了,说是婚事推迟了,但定金不会要回来,只是麻烦他们白忙活了。
兰巧七诧异,问也问不出什么,只是说另有安排。
这太子嫁妹妹还能这么儿戏呢?
黄休这次倒是打听出来了,说大将军也不知怎么得罪了皇上,竟然被关进了大牢。
这前几日还是大英雄呢,如今就成阶下囚了。
兰巧七这一听慌了神,万一真是南听风可怎么办?只是这皇家的大牢不是他们想进就能进去的。
兰巧七用了些银子也不管用。
又是一个月过去,太子府也没动静,听说太子倒是没受到牵连。
兰巧七就觉得不对劲,按照大家都知道的,这将军和太子是一荣俱荣的关系,那么也就该一损俱损,怎么大将军都入狱了太子什么事儿没有呢?
兰巧七想起那婆子是她唯一能在太子府找的人了,虽然那女人嘴严的很,也只能从她那下手。
兰巧七自己去问太刻意,就叫了莲妹找了机会接近那女人。
莲妹这些年历练了不少,人也不像是过去那般胆小怕事,那婆子喜欢去一家面馆,莲妹也就总去,两人渐渐也就脸熟。
这日,莲妹主动说话,又加了酒,没说自己是蓝胭坊的人,只是说起自己的婚事,那婆子倒是没那么多戒备,喝了点酒说的多了些,说自己家本来也是要办婚事的,可新郎官毁婚办不成了。
莲妹回来跟兰巧七一说,兰巧七不知道是该担心还是高兴,她怎么就觉得这人就是南听风呢?
除了他,还有这么傻的人了吗?
无论怎样,先找到人见了再说。
没等见到人呢,黄休就来了消息说南方水灾,朝廷筹款,他花了些银子弄来一副皇上亲手提写的匾额。
兰巧七笑说:“想不到你还在乎这个。”
“这个做生意自然是用的到的,我看你这蓝胭坊也可以弄一个。”
兰巧七说:“我的生意哪能跟你的比,可没有这个心气,不过看来朝廷是真缺钱啊。”
这皇上都出来卖字画了,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有钱还能使唤皇上。
而黄休主要来说的其实是因为他花了银子所以有机会去太子府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