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解释清楚，你跟那个霍凌承，是什么关系？”
顾亓纭眼里含着一点儿泪水，眼尾泛着薄红，“我跟霍凌承，我们只是朋友。”
这副茶里茶气的模样，系统大呼清新，偏偏秦栩然看不出来。
他只觉得顾亓纭这副模样尤其好看，况且顾亓纭从前对他一直都是冷脸相待，难得有这么软的时候，他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好好说话，别撒娇。”
他一松开手，顾亓纭就冷下脸来，揉着自己的手腕，冷漠地看着秦栩然，“你把我弄疼了。”
艹。
这脸变得也太快了。
秦栩然咽了咽唾沫，喉结微微滑动了一下，顾亓纭这副模样太招人了。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自以为很凶狠，其实双眼泛红，眼睫上都带着点点泪珠，饱满柔软的唇瓣嫣红，带着一股不自知的撩人。
秦栩然盯着顾亓纭的脸，笑了一声，声音微微沙哑，“变脸挺快啊，顾亓纭。”
顾亓纭一边揉着自己的手腕，一边眉头微蹙着说道：“让开。”
民间变脸大师，没见过吧。
秦栩然把她罩在自己和墙壁之间，低低地笑着，盯着她微红的眼尾看，“我要是不让开呢？”
顾亓纭动作一顿，“你还想听什么？”
秦栩然又想起了霍凌承那张脸，他眉头微皱，“你别跟霍凌承走的太近，他不是什么好人。”
见顾亓纭不说话，秦栩然又放柔了声音，“纭纭，你之前不是跟我说，你不喜欢霍凌承吗？”
顾亓纭闻言正要说话，突然瞥见秦栩然身后不远处，似乎站着个熟悉的人影，她勾了勾唇，“我什么时候说过讨厌霍凌承了？”
秦栩然眉头紧皱，“他有什么好的，个闷葫芦，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顾亓纭冷哼了一声，闷葫芦有什么不好，“我就喜欢霍凌承这样的。”
秦栩然脸色猛地沉了下来，声音里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你喜欢霍凌承？”
顾亓纭不说话，秦栩然又重复道：“你喜欢他？”
“顾亓纭，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