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她还是那个她，只是她不知道与他该说什么而已，因为她不知道他是否还是那个他。
虽然何戚牧以前也喜欢闷声不说话，但是如今的他变得越发深沉与琢磨不透了。
何戚牧漫无目的地开着车，顾优米忍不住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不知道。”
不知道？随便了，她对他的基本信任还是有的，他又能将她怎样呢？
最后，何戚牧在路边随便找了一家甜品店，便带着顾优米进去了。
何戚牧说：“我看这家人挺多，味道应该不错！”
这家店生意确实不错，一楼所有位置都被坐满了，两人只能去楼上。
顾优米上楼的时候，被楼梯绊了一下，差点扑倒在地，好在何戚牧突然出手将她捞起。
顾优米仰起头，对着何戚牧讪讪一笑说：“不赖我，是这楼梯先动的手！”
何戚牧抿嘴一笑，配合道：“我知道。”
至此，两人之间的僵硬气氛得到了缓解。
两人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在那里往外看，刚好能看到一个篮球场，两人各怀心事，也许在两人的脑海里同时浮现出了某些共同的记忆。
待甜品上齐，顾优米看着面前桌上摆放着各种味道的蛋糕，皱眉问：“你确定点那么多，我能吃得掉吗？”
何戚牧笑说：“尝尝看，不一定都要吃完。”
他记得她喜欢吃蛋糕，有一次，她盯着甜品店的橱窗，对他说：“我感觉这些都很好吃的样子，我不知道哪个最好吃。”
现在，他有钱了，他可以让她每个味道都尝一遍。
顾优米把每一份蛋糕都尝了一口，发现还是其中的榴莲千层蛋糕比较合她胃口，便又连着吃了两口。
何戚牧淡笑着看着顾优米，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顾优米突然抬起头，问：“你不吃吗？”
“我看着你吃。”
顾优米放下叉子，说：“一个人吃，没劲！你要是不吃，我也不吃了！”
顾优米见何戚牧神色有所松动，带着促狭的笑容，叉起一块榴莲蛋糕喂到他嘴边。
何戚牧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张口吃，顾优米就收回了手。
顾优米方才给何戚牧喂食的动作来自本能，但是下一瞬，她立马意识到这个动作过于亲密，更何况何戚牧现在是有女朋友的人了，她再不能与他如小时候一般无所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