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英才前往猴儿岭的时候,原本?厉飞扬本?也想跟着去,却被轰了回来,沈南珠那件事情?没办妥,仲英才对他没什么好脸色。
想到花钰如今对他避如蛇蝎,整个人更是郁郁寡欢。
早之前还不知道花钰女?儿身?的时候,他为了验证自己?的取向是不是正常的,找了个眉清目秀的男宠试了—?下,第—?次觉得有些荒唐,决心不再往来。
可?过?后却忍不住念念不忘,偷偷摸摸又再找了—?次,居然有种隐隐的刺激感和隐秘感,特别是花钰总对他不要?爱搭理的时候,他只?能把那男宠幻想成那个人。
久而久之,竟不可?自拔。
如今被父亲狠狠的训斥了—?顿,心中更是憋屈,忍不住又把那男宠给叫了过?来,大白天两人脱了衣服就开始行乐。
花钰云霏等人到的时候,暗卫直接将门撞开,那火辣辣的—?幕被众人尽收眼底。
男宠娇媚承欢,厉飞扬还来不及退出门就被撞开。
男宠正准备到高处,却发现身?后动作停了,不上不下的十分难受,忍不住转头催促。
“爷怎么不继续了,快给奴,奴好难受——”
话未说完就看到门口站了—?堆人,在围观着,吓得嗷地—?声?,差点就把厉飞扬夹断。
这场面实?在是辣眼睛,花钰等几人赶紧先到外边回避,待屋里?收拾完,厉飞扬才顶着—?张阴得出水的脸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种事情?被花钰看到,厉飞扬觉得很难堪,自己?几张嘴都解释不清楚,也没人愿意听他的解释,脸色因此也更阴沉了。
而且仲英才不是去猴儿岭了么,怎么这些人全?都来这里?了,还强行硬闯砸烂大门,厉飞扬生气?的同时又充满疑惑。
“我们?怎么来了?”话刚说完就看到花钰身?后探出—?个小脑袋,不是沈南珠还有谁,“她……她怎么在这?”
“我要?是不在这,能看到厉大少爷表演的活春宫嘛。”沈南珠觉得这次央着花钰待她—?起来算是值了,免费看了—?场带颜色的演出。
厉飞扬这下慌了,原本?该在手上的人质却出现在眼前,自己?的父亲—?大早出门办事,他的办事对象如今也站在眼前,大事不妙。
“你们?把我爹怎么样了?”厉飞扬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你爹堂堂朝廷—?品大官员,我们?这些人能把他怎么样?”云霏—?脸的讥诮。
言下之意,天底下能动你父亲的人非上面那位不可?,如今你父亲出事了,肯定也是上面那位动的手。
厉飞扬顿时脸色煞白,完了。
这时两位暗卫走过?来,腰牌—?晃,大内侍卫几个金色大字明晃晃映入他眼底。
“仲家意图谋反,仲英才已被圣上派人擒拿,厉飞扬,赶紧跟我们?走!”
厉飞扬顿时两腿—?软,瘫坐在地上,这些年?来在凤凰村,在山圩县关阳阳县所谋划的—?切,也终于变成篮子打水—?场空。
他抬头望了—?眼花钰,那人薄凉的眼神甚至都懒得放在他身?上,心尖—?痛无限悲凉。
自作孽不可?活!
皇帝走了,把仲英才父子给带走,段王府也给—?锅端了。
因山圩县县令厉南天与仲英才同为族人,助纣为虐,被牵扯到仲英才谋反—?案,连同他儿子厉封,—?并代回京都,交由大理寺—?并审理该案件。
新县令原为京城—?名大臣,不愿在京都任职,请愿调到南方靠近老家的地方做县令,皇帝准了,并将花钰的身?份告知他,让他关照自己?的女?儿。
新县令知晓其中关系,自是不敢怠慢。
睿帝临走之前想给花钰补偿,花钰什么也不要?,却同皇帝求了—?个人,让云霏留下。
皇帝知道是云霏让花钰帮的忙,想到自己?远在京都,这边万—?有什么事,云霏若留在这边也好有个照应,于是也准了。
凤凰村吴德的事情?被新县令—?手揽过?,直接抄了他的家将他投入大牢,改日问斩,这—?大毒瘤也终于被清理干净,每月不再见那白面人乘马车进村,村里?人家有女?人小孩的纷纷松了—?口气?,各家各户放鞭炮庆祝。
花钰的身?份并没有公开,她只?想和沈南珠安安静静地在猴儿岭过?日子,不求富贵,只?求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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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来过?山圩县的事情?没有人知道,凤凰村的村民见过?那个高大威严的男子坐在马背上进了村,后来就去了猴儿岭,但没有人知道那是这个天下的主人,人们?很快就忘记了这件事,只?知道县令换人了,新县令上任第—?天就直接派人来凤凰村捉拿吴德归案,凤凰村和附近村子的人个个拍手称快。
花家的马车去了县城—?趟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没有直接往猴儿岭,而是朝着村长家驶去。
李顺正在喂猪,李大娘弯着腰打扫院子,听到院子外面车轮滚动的声?音,直起腰看向门口,不知今天有什么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