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钊坐在马桶上,惊得一个激灵,夹着烟蒂的手指一抖,直接烫在了他自己的屁股上。
他被烫的“卧槽”一声,整个人都是一个激灵,他顾不上疼,赶忙扔下烟蒂,冲厕所,然后在洗手间里一阵乱挥手,再冲到莲蓬头下面冲澡,一边冲一边打开沐浴露,“咔咔”的往脑袋上冲。
“陈钊!”门外,谢予拔高了嗓门问:“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抽烟了?”
陈钊刚散完空气里的烟味儿,又把自己冲了一遍,然后顶着一脑袋泡沫去开门。
开门的瞬间,门外的冷空气钻进来,陈钊眯着眼睛,理直气壮地问:“咋的了?谁抽烟了!我没有,你别胡说行不行?”
谢予狐疑的拉开门,走进来,闻了闻。
空气里都是浓郁的沐浴露的味道,确实没抓到证据。
陈钊还是一副“被冤枉了好生气”的模样,冲着满脑袋泡沫开始控诉。
“你天天不让我喝酒抽烟,我就不喝酒不抽烟,每天锻炼,然后你天天折腾我,我说什么了吗?你呢!你天天除了折腾我就是压榨我,你还有脸说我?我每天为什么起不来床,跟酒有关系吗?跟人有关系好不好!你能不能反省下你自己?还天天抓我抽烟,你有证据吗!”
他叭叭叭叭说个没完,但他说着说着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他回头一看,谢予把换风扇和莲蓬头关了,站在他旁边,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屁股。
陈钊心虚的躲了一下,开始扯黄腔:“翘吧?”
“翘。”谢予说:“跟你的烟头一样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