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掉了,这是我夫......爱人的身份证,他现在忙,是他入住。”
“嗯,好的,请问小姐您是要单间还是标间还是套房?”
“单间吧。”
“好的,房费是318元,押金是两百,请问小姐您是刷卡还是付现。”
李鹤一看了看钱包里的一叠现金,然后再翻出了这些银行卡,想了片刻,“刷卡。”于是她随意掏出了一张卡。
前台接过了银行卡,然后递给一个POS机给李鹤一,“请输入密码。”
李鹤一看了一下欧野的身份证,想了想,这傅霈霈的密码基本都是自己的生日,于是她也就输入了欧野的生日。
诶,结果还对了。
过了一会儿,前台将身份证、银行卡、房卡递给了李鹤一,“小姐,您的房间时1303,是十三楼,左转直走即到,早餐时间是早晨六点半至九点半,到二楼中餐厅用餐。”
“好。”
李鹤一接过了卡,转身走向了电梯。
找到了房间之后,李鹤一不知道怎么开门,于是问了保洁人员才知道怎么感应房卡打开门,“这个房卡要插在这里面,这灯啊热水器电才可以用,如果要出去记得去房卡,回来才能开门。”保洁大妈将房卡插在了卡槽里,然后房间的灯一下子就亮了。
李鹤一点头致谢,“多谢大......大妈。”
保洁大妈离开了之后,李鹤一顺手关上了门,走到了床上,直接躺了下去,他颇有些幸福的滚了一个圈。
昨晚睡得晚,结果今早又起得太早,现在还有些困,李鹤一就躺在床上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傍晚,她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时钟,已经晚上七点多,她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
她便出了门,可是刚一下酒店大门口就感觉有点冷嗖嗖,于是又折转回了房间拿了欧野的外套穿上,“幸好没丢。”然后还拿走了桌上的一支绿箭口香糖。
李鹤一走在街上,进了一家KFC,她看电视时经常看到这家店,于是她进去点了一份炸鸡还有香辣鸡腿堡。
炸鸡酥脆香嫩,而且今天差不多饿了一天,李鹤一很快就吃完了炸鸡。
吃得太撑,李鹤一就去周围逛了逛,她路径一家大排档时,却见三五大汉和一个瘦高的男子起了争执。
那瘦高的男子嘴狡,怼得那三五大汉脸色发青。
李鹤一不喜看什么热闹,本想离开,可是却觉得那瘦高的男子有些眼熟,却一时记不起来。
正是这时,那三五大汉被那瘦高的男子怼了,一个穿黑色T恤的大汉扬手就一拳落在了那瘦高男子的脸上,“草泥马的□□崽子,居然敢泡老子的马子,泡了老子的马子?还他妈这么猖狂。”
瘦高的男子不服输,自是一脚也踢中了那大汉一脚,但是却被另外三大汉给相继一人一拳给揍倒在地。
而另一旁站着一位身材窈窕,面容姣好的拉架,“大斌,你别打了,别打了,我告诉你,你要把他真打伤了,你他妈就完了。”
“文文,你他妈究竟看上这□□崽子哪里?”
“行了你,你快让他们别打了,我不是吓你,官文非真要出了啥事儿,你吃不了兜着走,到时候陈叔和陈姨都跟着你倒霉。”
那黑T的大汉瞧见地上的男人脸上挂了彩,也就让那三大汉停了手,“告诉你□□崽子,这就是你泡我马子的代价。”说罢,黑T大汉拉着那女人走想了对面的一辆黑色大奔,而那三大汉也就收了手,跟着走了。
官文非皱着眉头盯着那群人走远的背影,伸手抹了抹嘴角溢出的血渍,嘴角吃疼的咧了起来,磨了磨牙憋出了一句:“我草你妈的。”他抬眼就看见了不远处坐在花坛上摇晃着小短腿盯着他这头看得津津有味的女孩,他不禁觉得熟悉,哟呵,这不是……这不是傅家的那谁吗?
“你是那个傅……傅……”
李鹤一跳下了花坛,走向了官文非,贴心地接道:“傅霈霈。”
这么一提,官文非一拍脑门便想起来了:“对,傅霈霈,傅文邦的私生女。”
李鹤一笑盈盈道:“嗯呢,官哥哥还记得我呢。”
“记得,怎么不记得,上回你哥不还带着你……”官文非当熟人唠嗑似的说了一半,忽然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停了下来,看了看和蔼可亲地微笑着等他继续说话的李鹤一,问,“不是,你在这儿待多久了?”
“唔?”
“刚刚有几个人从这边儿过去了?”
“五个。”
官文非点头:“没错,五个,所以你是只看了个下半场,尾声,还是……”
李鹤一嚼着口里的口香糖,从包里掏出一张皱了吧唧的纸巾递给他,笑眯眯道:“来,官哥哥擦擦,血沾到牙上了呢。”
看来是看了个全垒打。
官文非气笑了:“谢谢啊,能给张熨过吗?”
“当然啦,帅哥哥怎么样,霈霈都可以哦。”说着,李鹤一从纸包里抽出一张纸巾,然后当着官文非难以置信的眼神把纸巾撕开成两半,用剩下的一半给他擦脸,腻着声音道,“哥哥我帮你擦擦哦,呼呼,吹吹就不疼了。”
官文非觉得他碰上了神经病。
他正要把这变态女人推开,忽地嘴角一疼,听见一个有些清冷的女声:“刚刚我看见那四个男的上了个私车,车牌号是西AJ7698,向东边开走了,后面跟着个黑色摩托,车主银色头盔,红衣灰裤,查查交通记录,也就查出来了。”
官文非一愣。
皱了下眉抬起头,却没看见什么清冷美人,只看见笑得腻死人的傅霈霈,她拿指头俏皮地点了点他的鼻尖,恢复了神经病的模样,娇声道:“官哥哥,霈霈棒不棒?你要怎么报答霈霈呀?”
官文沉默了好几秒,缓冲过来后“嗤”了一声,靠向身后的墙,放松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以身相许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