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听到林远意在问，坐在他旁边的松天瑞便伸出了一只手，手心向上，不一会儿，几点像萤火虫一样的金光便汇拢到了他的手心。
过了一会儿，又陆陆续续地有几点金光汇拢进来。
“哇！成功了！真的是这样，施主，你涨粉我就涨功德！太好了！”松天瑞一把抓住手心的功德，激动地跳了起来。
一跳起来，头就嗑到了车顶，“咝——”疼得龇牙咧嘴却又止不住眉飞色舞的样子，让林远意没来由地一阵心疼。
林远意低头看了看自己手机上的微博，粉丝三三两两在增加，同时金光也越来越多地汇到了松天瑞身边。
功德对于松天瑞来说太重要了，按松天瑞的说法，为了涨点功德，冒着被退货的风险，才勉强来给他当门神。
“施、施主……我想求你件事？”松天瑞揉着头上鼓起的包，凑到了林远意身边，大眼睛巴巴地盯着他。
“说。”林远意的视线却盯着他头上的包，“你的头……”
神仙顶个包会不会痛？就不会施个法术让自己马上痊愈？可能……某只门神的功德太少了，连施这种小法术的能力也没有吧？
“我的头？哦，没事！没事！”松天瑞的手揉着头上那个包，那个包肉眼可见地便消了下去。
揉完了包，他想了想又支吾起来，像是有什么难言之瘾，“施主，我想求你，能不能给我供个手机，我想……想……”
“想什么？不说拉倒！”林远意看了一眼某只小可爱头上的包，已经没了，只是他这吞吞吐吐的样子让自己的胸口卡着一口气上上不来、下下不去。
“说，我说！我就是想求施主，我也想有个手机，我想粉你……”某只小可爱迅速地说完了话，两只手又绞在了一起，低下了头，却在不经意间抬起头，看一眼林远意，看他是什么反应。
“粉我？你还是我粉丝？”林远意不怒反笑了。
老赵要是知道他请的门神粉起了金主，会做何感想？反正林远意觉得是很搞笑，不知道被一个神仙粉起来，是个什么感觉？